,装在牛皮袋里。
盛夏的瞳孔猛然一缩,上前一步,拦住安慕洲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盛夏的身子都在微微发颤,看着那个牛皮袋,用力吞了吞空气。
安慕洲淡漠地扫了盛夏一眼,那眼神又冷又狠,仿若刀子。
“滚开!”
冷冽简短的两个字,让盛夏浑身僵硬,双脚不听使唤地让开路。
安慕洲走向安老爷子的病房,推门进去。
盛夏赶忙冲过去,耳朵紧紧贴在门上,听里面的动静。
老爷子正在和安博海置气,见安慕洲来了,想到他给人当男小三,气得一头倒在床上,蒙上被子。
瓮声瓮气嘀咕一句,“没一个省心的。”
安慕洲没理会爷爷,将牛皮袋递给安博海。
安博海的手指一抖,几乎拿不住牛皮袋,等接过去,却不敢打开看。
他怕老爷子知道,拄着拐杖去了洗手间,踟躇好一会才打开,却看到纸张上是一片空白,疑惑地看着安慕洲。
“叉子上没有提取到任何dna,可能保存不当失效了!”安慕洲道。
老爷子一听这话,一把掀开被子,“什么dna?”
安博海怕老爷子知道,连忙藏起牛皮袋,似是松一口气地笑着道,“没什么爸!您好好休息。”
然后拉着安慕洲到门口小声说,“既然如此,应该是天意吧!”
安慕洲心下冷哼,对这个心意不坚的父亲,表示非常无语。
既然愿意相信盛夏是亲生,还做什么鉴定?
浪费时间!
安慕洲推门出去,差点和门口的盛夏撞在一起。
他阴鸷的目光,吓得盛夏没敢发出任何声音,茫然看向安博海。
安博海打算回去了,对盛夏招招手。
盛夏赶忙过去,扶着安博海坐在轮椅上,推着他往外走。
盛夏心里打鼓,但见安博海的脸色与平常无异,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回肚子里。
看来叉子上的dna昨晚被她处理干净了。
抬头看向遥遥走在前面的安慕洲,压低声音问,“爸,安慕洲找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