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祁家。
祁韫泽看出了她的心思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可到底是舍不得用力。
他眼底的猩红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。
他冷声道:“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日,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嫁给我,可现在既然已经上了花轿,你就没有回头路了——”
“柳霜序,我劝你一句,你可别仗着我对你的感情,就无法无天了,你今日要是再敢生出什么幺蛾子来,可就别怪我不留情了。”
“我的确舍不得对你动手,可让你的父兄受点折磨可是轻而易举的,即便是叫他们悄无声息的死在狱中,我也是能做到的。”
这话让柳霜序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些许的恐惧。
不知祁韫泽是从哪里寻来的绳子,直接将柳霜序的手腕捆了起来。
他出了花轿,对着一旁的二丫吩咐:“看好你家小姐,要是她再敢从花轿里跑出来,我一定扒了你的皮。”
它眼中的淡漠将二丫吓了一大跳。
二丫连连点头,不敢有半句怨言。
祁韫泽重新回到了马上,那些仪仗立刻又吹奏起来,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从拜堂到入洞房,柳霜序手腕上的绳子就没有解下来过。
祁老夫人虽然觉得不妥,却也听说了白日里发生的那些事情,只得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等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,柳霜序便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祁大人,我今日做了这样的事情,只怕国公府和明安王都不会放过我了,你又何必非要迎娶我,给祁家添麻烦呢?”她手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血痕,看得祁韫泽心疼不已。
可倘若他有一点法子,都觉得不会用这样激进的法子。
他心中的怒火还没有消,冷冷开口:“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麻烦。”
他看着柳霜序的嘴唇一张一合,只觉得太过烦人,立刻倾身上去堵住了她的嘴。
柳霜序既然一心想和祁韫泽撇开关系,自然就不会这么轻易妥协。
她不停的挣扎,可越挣扎,越让祁韫泽升起了占有欲。
屋里的动静响了一夜。
二丫身为陪嫁丫鬟,新婚夜是应该守在厢房的,可她累了一日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