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跑着,充当我孙子的接送使者?”周月薇现在气不打一处来,觉得儿子实在太窝囊了。
覃墨年淡淡道:“我已经尽力做到你们都满意了,还要我怎么做,您才能开心?”
周月薇放下筷子,语气加重了力道:“我可是听说了,兮夜的爸妈跑去祁月笙那里闹,她心情很差,逼不得已又去找了份工作散心,今天身体不舒服,是你送她回去的!”
覃墨年:“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。”
周月薇恨不得跳起来打他:“你别忘了,王静是我干闺女!”
“哦,”他笑得更欠揍,“原来是姓王的那个叛徒。”
周月薇:“静静可不是叛徒,你要谢谢人家救了你孩子的命!”
覃墨年不冷不热地强调:“那也是您孙子。”
这倒是,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激动。
周月薇:“少跟我耍嘴皮子,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得过且过吧?”
“您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?”覃墨年淡淡道。
周月薇:“你必须有所选择!”
覃墨年:“您所谓的选择,是要我取消和兮夜的婚约吗?还是斩断和祁月笙的联系?”
周月薇没想到覃墨年会这么直白,她一时激动,更是忘记了覃墨年的脑子不是一般的聪明,更直接点说,她完全跳进了他挖好的坑里。
“你……”
覃墨年混不吝道:“不好意思,这两个我都不想选。”
周月薇都看不下去了,“你这么做,圈子里有哪个人能看得下去?”
“你是想沦为众矢之的是不是?”
覃墨年:“如果妈给出的不是我想要的选项,那我就只能沿着既定的轨道慢慢地走下去,直到走到岔路口,走到不可回头的地步。”
他说完,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。
“我吃饱了,覃坖。”
覃坖也站起来,“上楼,我要考考你的功课。”
周月薇骂他蛮不讲理,“功课功课功课!你眼里除了功课还有没有其他东西!没人情味没心肝的狗东西!”
覃墨年充耳不闻,覃坖跟小狗一样跟在父亲身后。
一上楼,覃坖就抱着书包坐去角落里,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