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问责起来,你要如何应对,可要事前想好才行。”
温庭郁还没提到李云柏藏尸,是为了向皇帝太后进献金丹的事。
这大夏的社稷江山,自从交到梁衍手中,就开始变得乌烟瘴气。
单只是修剪枝叶,而不从根上着手,当然远远不够。
“祖母提醒得是,此事自是要早做准备。”
佘老太君点点头,命温庭郁起身。
温庭郁撑着地,艰难站了起来,脸色已然苍白,人也有些踉跄。
佘老太君见了,又是心疼,又是叹息。
“我明日再进宫一趟,替你向太后请罪,也不知道你这个猢狲今日有没有言语冲撞到太后,真是不叫人省心。”
温庭郁轻咳两声,迫不及待阻止:“祖母不必!”
佘老太君面露诧异:“为何?”
见温庭郁只顾咳嗽,忙又着急问:“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祖母?”
温庭郁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才笑着道:“祖母多虑了,孙儿只是想着,今日祁国公府已经递进去一块请安牌子了,若是明日再去,不是惹人起疑?
如果宫中当真有什么事,咱们等在府中,立时也能知晓,又何必急在一时?”
下人房中。
子路趴在床上,扯着嗓子一个人叫了好久,始终无人理会。
他往日因为这张嘴,原就不怎么受人待见。
这次又是老太君下令打的板子,不少人就躲在一旁看他的笑话,巴不得趁这个机会将人撵出去才好。
有人轻手轻脚的推开门,迎面扑来一阵闷热的潮气,忍不住用手扇了扇。
“什么味~闻着真难受!”
子路连忙回头,见是韶华轩的小厮六儿,也没个好脸色。
“少过来幸灾乐祸,趁大爷我还没起身揍你,赶紧滚吧!”
六儿不怒反笑,先是殷勤的倒了杯凉茶上前,递到子路唇边,讨好着道:
“都是一个府里的人,怎么哥哥这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的都这么狠心,竟扔下哥哥不肯管。”
子路都快渴死了,咬着碗沿就咕噜咕噜往下灌水,打算先喝完再骂。
哪知六儿一直和风细雨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