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牢头这应该是被揍了。
慌忙抡起拳头朝沈娇挥来,沈娇左闪右踢,左迎右避,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眼前三人。
后面几个察觉情形不对,转身去取了刀刃杀过来。
沈娇劈晕一人脑袋,夺过他手中钢刀,在手中舞了几个漂亮的剑花,面前围了半圈的狱卒皆是皮开肉绽,应声倒地。
“姑奶奶!小的们知道错了,还请姑奶奶饶命啊!”
沈娇爽快扔掉钢刀,
“好!那便再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好歹也是五城兵马司的人,她也不欲打得太过伤筋动骨,叫他们知道谁强谁弱便可。
钱牢头忍着伤痛,将自己的监休室让给沈娇住。
沈娇捂着鼻子进去转了一圈,摇头出来道:“去门口看看,若是我家下人还在,就叫她们进来一下。”
狱卒忙一瘸一拐的去了,牢房外果然站着银镯珍珠栓儿来升等人,闻言全都呼啦啦的跑进牢里,一见沈娇就下跪流泪。
沈娇交待众人把这屋子好好布置一下,让把家里的家具摆件抬点过来。
这些忠仆都是知道沈娇本事的,闻言也没有过问二话,忙跑回家中,将床榻被褥,衣橱妆台,香炉痰盂,杯盘碗盏等悉数搬了过来。
监休室被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,一些陈年灰垢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缺角窗几重新装上了新的,四方墙壁上挂了三层帷幔纱帐,地上也铺了薄绒地毯,整个屋子香气扑鼻,与大家闺秀的闺房相差无几。
钱牢头站在门口看傻了眼:这还是他们日常吃酒打骂说荤段子的监休室吗?
银镯阴沉着脸走来,丢了一大包银子给他,冷声道:“这几日我们陪同夫人一起住在这里,没有我家夫人召唤,你们所有人不得靠近这里一步。”
钱牢头一摸沉甸甸的银包,喜得话都不会说了。
“是是是,一切都听夫人的。”
沈娇坐在里面,望着明台窗净外面的四方天空,心中反复思量:陈良仁背后的人,究竟是不是那位李大人?
沈府。
陈家上上下下十来口人被关在猪圈里头这些日子,人均消瘦十斤以上,像陈玉兰这等从前被养得珠圆玉润的,几乎是瘦脱了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