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”怀庆长公主点点头,脸颊处的红晕又浓了些。
“我今日就是想谢谢庄娘娘,”怀庆长公主抬头道,“当时若不是娘娘劝我,我可能不会去寻母妃谈那样的事情,那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机会了。”
庄韫兰默默叹气,这可不一定是机会啊。
看出她面上的迟疑,怀庆长公主口吻认真道:“娘娘不必为我担心,我真的已经想明白了,不管结果怎么样,我都不会后悔现在的选择,就算是赌输了,那我也愿赌服输。”
若是因为怕输,就连赌都不敢赌,怀庆长公主觉得自己日后肯定会更为后悔。
庄韫兰摸摸怀庆长公主的头道:“那我就祝愿公主能够赌赢吧。”
输赢都是双人份儿啊。
目送怀庆长公主走出长乐宫,庄韫兰轻轻叹息。
宫门前,咸宁大长公主也正在和宣德侯夫人告别。
“谦哥儿如何了?”
宣德侯夫人道:“有劳殿下记挂,谦哥儿一切都好,改日定当带他过府,拜谢殿下对他和怀庆长公主的撮合之情。”
咸宁大长公主摇头一笑,“还是让他安心准备与怀庆成亲的事情吧,怀庆是魏娘娘所生,皇上待她的照拂与看重,自不是寻常公主能及。”
宣德侯夫人也不再坚持,又笑着向咸宁大长公主道了次谢。
大长公主府的马车走后,令国公夫人过去与宣德侯夫人说话:“还以为你这位亲家,会更想让孙儿给大皇子做伴读呢。”
“咸宁大长公主没有那么大的野心,”宣德侯夫人摇了摇头道,“若非如此,当年我不会将孙女嫁入大长公主府,就是谦哥儿与怀庆长公主的事情,我也不会请她帮忙。”
令国公夫人遥遥望了眼咸宁大长公主那已然远去的马车,也是轻轻一叹。
是啊,他们这些人,荣华富贵都有了,如今也就是求个稳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