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王艳姝略带委屈的开口,将今天在厂子里受到的委屈通通倾诉出来。辛伟峰看不得妻子受委屈,将她揽在怀里,静静地抱着她。
“他们奚落我,我的科长被撤了,变成了生产计划员。”
“这个龟孙子,真是一个王八犊子。你别因为这个影响心情。不过你也终于看清了他的为人不是吗?”
“是,所以我要和你道歉。你看人是很准的,是我太执着了,我因为只要我行得端做得正,别人什么样我可以不管,但是现在别人已经波及我了。”说着,她就哭了起来。辛伟峰轻声安慰,扶过她的后背,说:“媳妇,如果咱们在这不开心,那咱们可以离开,我相信你会找到更好的工作的。反正现在家里事紧一些,但是我自己的工资也可以养活咱俩。”
“我再想想吧。就算是我要走,我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“你说的都对。不过就你刚才说的,你更要防着的是小赵。你看,小赵是你的徒弟,都可以背叛你,可见她的野心更大。”
王艳姝瞳孔收缩,她想起上午她撞见小赵从厂长办公室出来,脖颈上有印记,懂的都懂。她明了的看了一眼辛伟峰,眉眼里楚楚可怜的样子。辛伟峰看着这样的妻子一下没忍住,照着嘴狠狠亲了一口。
“你别闹,说正经的,我怀疑小赵和周振邦有问题。”
“那是必然的,你都不用考虑。所以你也不用考虑什么了,该出手就出手。”
次日的生产例会上,王艳姝当着所有中层干部的面,将报表摔在桌子上:“二车间上个月的合格率续保了12。我想问一下用老机床加工新标号轴承,形变误差必然超标。你们干部是否懂得?”
会议室死寂。周振邦的保温杯盖滚落在地,“设备科为什么没上报?”
王艳姝心里清楚,这批问题轴承正要通过铁路发到o国去。她看向窗外,小赵慌乱的眼神出卖了她。
王艳姝心想:“想霍霍我,你不配,以为我不懂吗?”
第二天风特别大,风沿着窗户的缝吹进来,呜呜作响。周振邦带着酒气推开门,她正在给劳动局写举报信。
“前天夜里,小赵改了我的质检数据,你知道吧?”王艳姝问周振邦。
周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