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赏了那么多的补品,我每日都吃了。早晚一盅燕窝,每日二两肉,一样不少,从不间断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又看一眼她。
果然,她对老太太无往不利,说话能把人腻死。
一张巧嘴。
有些时候,她说话不中他的意,不是她不会说,分明就是懒得讨巧。
太后脸上笑意,果然又添一层:“孩子们要是个个像你这样听话,哀家就不愁了。”
又看她左手伤口。
结痂、脱落,余下一道伤疤,略微醒目。
“哀家叫顾院判再给你配置去伤疤的药膏。”太后说。
顾院判不仅医术好,制药也厉害。
骆宁笑道:“母后,这伤疤不是在脸上,不妨事的。”
又看向萧怀沣,“王爷不会嫌弃我丑陋。”
萧怀沣:“这么浅一点伤,谈不上丑陋。”
“可哀家瞧着心疼。”太后道。
果然叫魏公公去告诉顾院判,替骆宁专门调制一种祛伤疤的药。
骆宁道谢。
御书房的小内侍来了。先给太后、萧怀沣行礼,才说:“王爷,陛下等着您呢,问了好几遍。”
太后:“是何事?”
“还是万佛寺的事。”萧怀沣道,“不是说有金矿吗?皇兄估计问此事。”
太后:“去吧。”
萧怀沣站起身,又回头看一眼骆宁,“你多陪一会母后,等我忙好了过来接你。”
骆宁应是。
上次他有点不悦,这次心情倒还好。
估计是此刻提到了她的伤,让他想起骆宁遭受的无妄之灾,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了。
骆宁和太后,就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“……这次旧疾复发,我自己着实有点吓到了。”骆宁对太后说。
太后很感叹:“哀家何尝不是吓一跳?”
“母后,过完年便是大婚,我有件事想求求您。”骆宁说。
太后:“你说。”
骆宁示意她遣下宫婢,只两个人低声说话。
她把上次跟两位嬷嬷说的,又同太后说一遍:是关于她不想要孩子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