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了骆宁辛劳,又能知晓她近况。
骆宁一一记下。
送走魏公公,骆宁把衣裳拿出来看。
一件大红云锦斗篷、一件莲青色斗篷,又轻又暖和。
“真好看。”
丫鬟们围着夸了几句。
骆宁很喜欢这件大红色的,十分喜庆,过年时候可以穿。
这日下午,萧怀沣来了趟文绮院。
他走角门。
也送了衣裳。
四件长袄、两件斗篷。斗篷一件是金红色的,无比璀璨;一件是玫瑰紫,冬日穿着沉稳。
“……母后已经送过了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:“母后是她的,这是本王的。”
又关心她这几日睡得怎样。
“母后说你受了大惊吓,想请高僧替你祈福。但最近寺庙频繁出事,母后有心整治。此时召高僧入宫,就会助长那些人的侥幸之心。你且忍忍。”萧怀沣道。
骆宁笑了笑:“我这几日睡得倒还好。”
在宫里那三日,的确睡不好。
这次变故,骆宁不敢回想,因为每一处的不经意,她就会丧命,一切白费。
不想,自己就放下了。
唯一让她梦里都放不下的,是那些笛声。
“冯夫人”的笛音,是一段掺杂了阳光、花香的美好回忆。它在骆宁的心上绣了一圈细细密密的花纹。
骆宁没有得到过异性的青睐与呵护,“冯夫人”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——这叫她深夜醒过来时,心情都有点潮湿。
嘉鸿大长公主和裴应的做派,让这些美好添上了一层阴影。
骆宁想到此处,叹了口气。
萧怀沣黑眸安静,瞥一眼她:“因何叹气?”
“无事。”
“不跟本王说说?”他问,声音里暗含一抹意味深长。
这次受如此大的挫折,她没有向任何人哭诉,也没有索要一个公道,这不合理。
“王爷,我此时不想说……”
话到了这里,骆宁自己愣了下。
她在做什么?
给裴应留些体面是一回事,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