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宁便说自己无碍,感谢了皇后的关怀。
萧怀沣站在旁边,适时出声:“进去吧,母后等着。”
“娘娘先请。”骆宁后退半步。
皇后略微颔首,先迈进了寿成宫;雍王与骆宁并肩而行,落后她两步。
太后一夜没睡好。
辰王告诉她的话,她反复掂量了一夜。
也担心骆宁。
瞧见骆宁气色还好,太后心中稍稍一松;再看她的左手伤口,直接被山石切掉了一块皮,鲜红肉上涂抹了药膏,尚未收敛,太后的心又是一提。
她忍不住替骆宁害疼。
“……去找顾院判,要最好的外伤药。”太后拉着骆宁的手看,吩咐魏公公。
又问萧怀沣,“你这是何药?一夜过去了,伤口瞧着还没有收。”
萧怀沣也望过去,眸色深沉:“母后,她是掉了一块皮,没那么快好。药是很好的外伤药。”
太后眼底全是心疼。
骆宁便安抚她:“母后,我不疼。”
“手都肿了,还说不疼,真是个傻孩子。”太后道。
又问她,“昨夜做噩梦了么?”
“一夜乱梦。”
“受了那么大的罪,怎能睡得安稳?昨日就应该请顾院判的。回头叫他再开些安神散给你。”太后道。
皇后在旁边劝:“母后,您别太担忧,也要保重身体。否则,弟妹过意不去。”
骆宁颔首:“是。”
她从外面进来,吃了点寒风;寿成宫正殿高大又空旷,哪怕烧了两只青铜暖鼎,骆宁也觉得有寒意。
她很想咳嗽。
雍王叫她别忍,她却不想太后再为她担忧。
忍不住了,呛咳几声。
太后果然脸色又变,“这是旧疾复发了?”
骆宁想说话,咳嗽却停不下来。她方才不该忍,忍得肺里越发难受了。
太后轻轻拍着她后背,为她顺气。
“……就是有点冷,呛了寒风。”骆宁说。
太后:“回头叫顾院判再开几贴药。”
又问宫婢,“顾院判还没到?再去催。”
皇后看着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