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。
她因此知晓了谢筝庭不少事,也把谢筝庭的一套说辞听熟了。
雍王采纳了他的论调,改革新政,民生的确繁荣。
骆宁挺佩服谢筝庭的,没想过抢他功劳,况且这一套“钱生钱”想法,的确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,骆宁不想冒领。
她只是简单说了钱流通的好处。
萧怀沣的确喜欢这套说辞,故而前世他破格重用年轻的谢筝庭,把不到三十岁、出身寒门的他扶上丞相之位。
现在他听骆宁讲一点皮毛,就不肯放她走,愣是与她探讨了半日。
骆宁与他聊得口干舌燥,留下来吃饭。
萧怀沣可能也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,一样觉得口干,吩咐婢女上一壶酒。
“……王爷,麓山书院的谢筝庭,他就匿名出过这样的书。他是裴氏远房亲戚,很有想法。
只因他总喜欢搞些新奇点子,夫子们不太喜欢他,说他离经叛道,他在书院名声不显。我倒是觉得,他颇有实才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:“改日空闲了,我叫人去寻寻他。”
青梅酒很淡,加了冰糖,酸酸甜甜又带点酒味,很好喝。
骆宁酒量不太行,这么薄的酒她也上脸。
没醉意,可双颊似着了火般绯红。
萧怀沣倏然伸手,手背贴了贴她的脸:“这么烫,你醉了可以,别吐本王饭桌上。”
骆宁失笑。
她没顾上躲,因他手背肌肤凉,她感觉很舒服:“我要是吐了,再吃回去,绝不赃物王爷的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