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书房的院子。
勋国公夫妻俩没站起身,只郑霄起来了,给骆宁见礼。
骆宁不看他,目光扫视勋国公两口子。
骆崇邺蹙眉:“阿宁,你来做什么?”
骆宁没有对长辈行礼,目光平静得有点阴森:“爹爹,勋国公来做什么的?”
“骆小姐,我们是赔罪来了。”郑夫人开了口,“一个婢女,闹这么大阵仗,国公府和皇后娘娘都十分汗颜。
国公府素来宽和,善待下人。一点小事,因我们而起,实在是孩子顽皮过头了。”
言外之意,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,本不会因奴婢而惹得流言蜚语。
骆家低微,才会因这点小事闹腾。
骆宁:“三公子还算孩子吗?”
此话不善,郑夫人一噎。
骆宁继续说:“我弟弟,他才是孩子,他尚未及冠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骆崇邺眉头蹙起来。他刚想开口,骆宁扫了个眼风,那一眼寒如冰霜,愣是逼得骆崇邺开不了口。
“三公子,你为何去找我弟弟的麻烦?”骆宁问。
郑霄:“只是玩闹。”
“太后娘娘叫我们两家看着办。我若不是看她老人家的面子,断乎不肯松口的。”骆宁说。
勋国公:“是,太后娘娘深明大义。”
郑夫人又道:“咱们本就是亲上加亲。自家人伤了和气,平白给外人看热闹。”
骆宁不再说什么。
郑家留下了银票,这才离开。
回去时,分开两辆马车,勋国公与夫人一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