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好;她越发狐疑起来。
窗户推不开,她更急了,疯狂拉门:“把门打开,快些!骆宁,快些把门打开!”
她歇斯底里喊了起来。
小佛堂的门突然被她拉开了,她憋着一口气冲出来,不停呛咳。
而老夫人、去而复返的骆崇邺,以及骆宁,站在她面前。
他们静静看着她。
“你做什么?”骆崇邺问她。
白氏惊慌失措,又愤怒不已,整个人面容都扭曲了。
骆宁走过去,拿起那个小香炉,以及香炉里的香:“爹爹,这个有毒,叫人去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白氏想要夺回来。
她也不知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用,就是很惊慌,想要抢夺。
“你还给我,还给我!”她疯狂大叫。
突然,她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,簪头竟可以取下来,里面是无比锋利的尖刺,她扎向了骆宁的耳朵。
骆宁身后是供桌,无法躲避。
“阿宁!”
老夫人大惊失色。
突然有个人冲进来,把骆宁牢牢护住,白氏的簪子扎入了她手臂。
骆崇邺一脚把白氏踢开。
他用了极大力气,白氏跌落一旁,闭过气去了。
温氏挡在骆宁身前。
“大嫂,你没事吧?”骆宁的眸光微颤,将香炉放下,扶稳了温氏。
温氏疼得吸气。
拔出簪子,刺入不深,应该没见骨,可疼痛剧烈。
鲜血涌出来,将她淡紫色衣衫染得一片湿濡。
她忍着疼痛,对镇南侯和老夫人说:“佛堂见血,都是我不好。”
镇南侯一生薄凉,除了敬爱母亲,就是喜欢白氏。对妾室、儿女,兄弟等族人,他的感情都极淡。
他可以牺牲除了他母亲之外的任何人。
而此刻,他莫名动容。
他倏然觉得,温氏挺可怜。
老夫人眼中已经蓄泪:“傻孩子,你受了伤,哪里管见不见血!快,快派人去请大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