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若我得了造化,诞下皇子时就替你请封。从此你得了食邑,再也不用怕骆崇邺。”白慈容说,“皇后娘娘的叔叔都封了国公爷。”
骆寅心中狂喜。
他对白慈容说:“你这样的才华与容貌,成为人上人是迟早的。”
又咬牙,“可骆宁不死,她会折腾我们,说不定你会在她手里遭殃,好好前途没了。”
他们俩一拍即合,很快商议妥了一个办法。
东厢的待客稍间,靠里面墙壁有个洞,是被柜子挡住了。
大少奶奶温氏站在那里,偷听了半晌,只听到一些只言片语。
大嫂温氏遣了心腹丫鬟,给文绮院传了一封密信。
骆宁接到了信,去了趟祖母的西正院,正好大嫂抱着孩子也来给祖母请安。
祖母逗弄孩子,骆宁便对大嫂说:“我带了些樱桃,大嫂爱吃吗?本是孝敬祖母的,她老人家说牙齿酸。”
“我倒是爱吃。”大嫂笑道。
丫鬟洗了樱桃,骆宁与大嫂坐在东次间一边吃一边低语。
防止隔墙有耳,大嫂声音特别轻:“……就听到了这些。”
消息比较碎。
“就他们俩商议吗?我娘可知晓?”骆宁问。
“应该不知。表妹借口给余杭送东西,特意来寻他。当时我听着就不对劲,给余杭送东西都是管事们安排,由婆母那边说了算,怎么找骆寅?舍近求远了,这才去偷听。”温氏说。
骆宁很真诚:“大嫂,多谢你。”
温氏轻轻握了她的手:“阿宁,你要当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