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周围人议论纷纷,武植这才稍稍松开赵福金,却仍紧紧握着她的手,转身直面蔡鞗。
“蔡公子有何指教?”他声音平静,眼神却锐利如刀。
“此举实乃荒谬绝伦!”蔡鞗愤然言道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,“你虽顶着驸马之名,却未曾行过大婚之礼,更未得我大宋先皇之正式认可。而今,你们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公然亲昵,成何体统!此等行径,无疑是对我大宋礼教风俗的极大亵渎!”
蔡鞗当即怒吼出来,就差点把“羡慕嫉妒恨”五个大字贴在脑门上。
其他不少官员也跟着对武植指指点点,一个劲说:“简直就是乡下来的,完全不懂礼数!”
武植头微微扬起道:“没错,我就是乡下来的,又怎么了?你们有本事,也赢过辽国使者再说!连我这乡下来的都比不上,你们枉读圣贤书,学的什么狗屁不通。”
赵福金也微微昂起头,声音虽轻却清晰:“本宫愿意,你们又能如何?”
说着,她手指还与武植十指相扣,这个动作让蔡鞗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众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但又不敢过分指着。
此时,武植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,单膝跪地,仰望着赵福金。
“殿下,微臣日夜思念,特地选了这个礼物,希望你喜欢。”
锦盒打开,里面是一支银簪,簪头雕着并蒂莲花,花蕊处嵌着两颗小巧的珍珠,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这手艺虽不及宫中御制精美,但武植却挑选得很用心。
赵福金微笑点头,武植起身,小心翼翼地将银簪插入她的发髻。
“哼!不就是一枚银簪么?堂堂驸马,不会连金簪都舍不得送吧?”蔡鞗再次呛了一句。
武植白了他一眼:“我赢了三十万贯,你有么?只要陛下愿意,这三十万贯完全可以都给福金!你有本事也给你娘子三十万贯呢?”
蔡鞗顿时就哑口无言,莫说三十万贯,就是三万贯他都拿不出来,除非蔡京让他当家。
“好一对璧人。”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众人回头,只见宋徽宗赵佶不知何时已经入座龙椅,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。他手中把玩着一把象牙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