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得淋漓尽致。夜色愈深,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渐渐上涨,让人难以平复。
“怎么回事?大哥为什么还没出来?”时迁皱起眉头,“会不会大哥已经逃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“大哥不可能丢下我们独自逃走!”武松握紧拳头,“一定是出事了!”
时迁眯起眼睛,低声道:“二哥别急,我相信以武大哥的聪明才智,一定能逢凶化吉。等晚上,我就摸入皇宫一探究竟。”
当夜,时迁凭借轻功潜入皇宫,四处搜寻武植的踪迹。然而,他翻遍了太后寝宫、冷宫,却一无所获,甚至连天牢那边,也去逛了一圈。
“奇怪,武大哥人去哪了?嫂子也不知道在哪!可惜宫中的眼线已经越来越少,如今不敢轻易动用。”时迁蹲在屋顶,眉头紧锁。
……
时迁蹲在汴河边的茶楼屋顶,嘴里叼着根草茎,眉头紧锁。三天了,武植就像人间蒸发一般。
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武松:“二哥,我连太后寝宫的茅房都翻过了,连根毛都没找着。”
武松一拳砸在瓦片上,碎瓦簌簌落下:“定是那妖妇将大哥藏在了密处!”
时迁叹了口气:“哎,希望三位大人那里能够得到好消息。”
与此同时,宿元景府邸的书房中,烛火摇曳。
陈瓘捋着胡须沉吟:“武驸马失踪了多日,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,或者是有什么意外?”
腾子明摇了摇头道:“意外应该谈不上,最多就是被关起来了吧?只是,到底是谁关的?”
宿元景捋了捋胡须,喃喃道:“或许是太后,也可能是陛下。此事已经不是我们能管的了,毕竟武植只是我们叫他驸马,陛下和太后可没有亲口承认。而且,谁都知道,蔡京想要让茂德帝姬嫁给他儿子蔡鞗。如今,茂德帝姬好像被陛下给关起来了,所以,此事最好到此为止。”
陈瓘当即就皱起眉头,心中十分不爽快。他虽然官职最小,但至少不会见风使舵。武植如果真是忠臣,自己就算拼了命也要救。
腾子明想了想,叹了口气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,只希望小兄弟能够逢凶化吉。”
……
雕花铜镜前,刘太后闭目养颜。武植手持玉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