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憋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又赶紧捂住嘴。
周侗瞪了他一眼,转头对武植叹气:“武大官人,老朽活了六十多年,教过的徒弟,指导过的小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像你这样的……真是头一回见。”
武植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,不死心地说:“师父,要不您再教我一遍?我保证这次认真学!”
周侗胡子都翘起来了:“还来?这都第十七遍了!老朽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这么折腾!”
说着,他突然捂住胸口:“哎哟,心口疼……鹏举,快扶为师回去歇息……”
岳飞赶紧上前搀扶,临走时偷偷对武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。
看着周侗“落荒而逃”的背影,武植挠挠头:“二哥,我真的这么差劲吗?”
武松憋着笑:“大哥,要不……您还是专心经营梁山吧?你放心,你和嫂嫂们有我保护就成!”
武植不服气地哼了一声:“不行!我还不信这个邪了!明天继续!”
第二天天还没亮,武植就抱着两坛好酒蹲在周侗房门外。周侗一开门,差点踩到他。
“哎哟我的娘!”周侗吓得往后一跳,“武大郎!你在这干什么?”
武植笑嘻嘻地举起酒坛:“师父,弟子特意寻来两坛陈年老酿,孝敬您老人家。喝完酒咱们接着练?”
周侗眼睛一亮,接过酒坛闻了闻,确实是好酒。但他很快警醒过来,板着脸道:“少来这套!老朽今日……今日约了扈太公下棋!”
“那正好!”武植一拍大腿,“我也好几天没见岳丈大人,刚好一起去拜访,我就在旁边练,不打扰你们下棋!”
周侗:“……”
就这样,武植这几天就仿佛狗皮膏药,天天都要来找周侗,变着花样讨好他。今天带酒,明天送烧鸡,后天又弄了一道糖醋鱼。
周侗一边享受美食,一边又被折磨得苦不堪言。
有一天天刚亮,他偷偷摸摸想跑出去,结果刚翻上墙头,就看见武植已经到了,还冲着他傻笑:“师父,这么早就开始练轻功?带上弟子一起呗?”
周侗差点从墙上摔下来。
终于,在武植连续第十天的“突袭”后,周侗彻底崩溃了。他抓着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