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看着他，轻声道：“小文，准备手术吧。”
“姐，你……你真这样决定，你再考虑考虑，再考虑考虑吧……”张玉清很担忧，如果不手术，就现在这只是你情况，至少还能活个五六年，顶多就是日子难过一点儿，但上了手术台，手术的风险是很大的，成功了还好，万一要是失败了，以后的日子就不一定好过了。
“我考虑好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老太摇了摇头，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“那您签个字吧。”
苏木突然拿了一张纸过来。
张玉清看向他。
老太也有些疑惑地看向他，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他姐派过来的，直到看到了那张纸。
苏木笑着介绍：“我们这边都这样，您既然决定要领养，就先签个字，我们这边这段时间给您观察着，等您下了手术台，我们还能派专人给您送过去，这小家伙这个年龄，劲儿正大呢，还不好抓。”
老太笑了一声，接过纸笔，洋洋洒洒写了“李丽华”三个大字：“小陶居然有你这么一个妹夫，也是他福气了。”
“我送你们回去？”苏木拿回纸笔又说。
“不用，溜达溜达就回去了，歇着吧。”老太摆摆手，牵住张玉清的手往外走着。
二人刚出了门，就看门前停下了一辆红旗国耀。
徐佳莹的车。
徐佳莹抱着孩子下了车，见了二老，也是惊讶得很：“张教授，李教授，你们怎么来这儿了？”
“溜达。”
老太说着话，视线落在了她怀里的孩子身上。
“儿子？”她问。
“闺女。”
徐佳莹笑得很开心。
“我瞅瞅。”
徐佳莹走近。
“挺漂亮的。”
“刚生出来的时候可丑了。”
“长开就好了，以后会越来越漂亮的。”
“你们这是要回去？”徐佳莹问。
“嗯。”
“那我让司机送你们。”
“不用，溜达溜达就回去了，又不远，几步路。”
目送他们走远。
徐佳莹这才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