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出话来。
他能感觉到，蔡云山的屁股，歪得委实是有些厉害了啊，不对，这都不是屁股歪了，而是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唐明亮和周远志的那边。
毕竟，如果华中这边真这么做的话，这样的事情，显而易见是对唐明亮和周远志有利的。
这和他来之前想的，可说是完全不同。
他本以为，蔡云山会在这场争锋之中保持一个中立的姿态，会抱着让麻烦远离的心态，将闽北一应客商送回原籍去处理。
可谁想到，会是如今的这个情况。
“蔡厅，我们真要这么做吗？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合适，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们是在故意给文书记添堵呢？”余华群犹豫一下后，不死心道。
他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，看看是否能劝说蔡云山改变主意。
“为什么别人会这么感觉？到底是别人这么感觉，还是华群同志你这么感觉呢？”蔡云山听到这话后，轻笑一声，看着余华群淡淡道：“华群同志你是觉得我们这是在炮制冤假错案？还是觉得文书记跟这些制造污染的闽北客商有瓜葛？”
余华群听到这话，慌忙连连摆手道：“蔡厅，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既然没有这个意思，那就不要说这样的话，你这些话，很容易会让人想偏的，会让人觉得是文书记是在干涉我们办案，是跟那些闽北来的客商们有瓜葛。”蔡云山沉然一句后，接着道：“我们要相信文书记，他没那么狭窄的气量，不会因为我们处理了几个制造污染的小商人，就对我们产生意见！我们也要坚信，文书记是有着跟我们一样的想法，是将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，也迫切希望看到群众关心期盼的问题能够尽早解决。”
余华群嘴唇翕动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。
蔡云山把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，这让他还怎么去反驳？
若是反驳，那岂不是等于在说他认为文正飞气量狭窄，认为文正飞跟污染制造者们沆瀣一气，认为文正飞没把群众利益放在第一位？
哪怕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，可是，这话也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。
“华群同志，我们办案，要把立场站稳一点儿，我看这一点儿上，你就要向荣阳县的同志们学习……”而在这时，蔡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