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侍卫已经紧紧掐住了宫女的脖子,宫女凄惨的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两条白花花的身体赤裸交缠着,侍卫笑的愈发猖狂,“婊子,活该!”
喻周紧紧抿着唇,亲眼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,脸逐渐涨起来,变得青紫,就这么活活被掐死了。
怎么从哪里走出来的喻周根本不知道,回去之后,喻周直接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,画面根本在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,整整几天,喻周吃什么吐什么,整个人几乎时皮肉包着骨头。
他也曾经派人去找过那个嬷嬷和那个侍卫,却发现两人分别在当天的不同时段横死了。
那嬷嬷投井自尽,侍卫中毒而死,宫中少了一个宫女,几乎无人在意。
从那天起,喻周便厌恶极了这种男女之情鱼水之欢,那种生理性的反胃,让他从本能反感这件事。
直到白鹿时的出现,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。
喻周忽然发现,有些事情,似乎也并不是这么可怖。
烛光下的人美的像是妖精,从脖颈到脚趾泛起红,嘴唇红润泛着水光,眼神潋滟,勾人到了极致。
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。
喻周一直没有任何动作,纪容与咬着下唇,突然更慌乱起来,撑着手臂想要从喻周身上爬起来,但又因为太慌乱,撑了几次都没撑住,直直掉到喻周胸膛上。
“我”纪容与几乎快要哭了,眼睛里弥漫上湿意,眼角泛着红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喻周淡淡勾唇,“无碍。”
“先坐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然后——”
喻周低下头,示意纪容与解开他腰间的腰带。
纪容与照做了。
真看到少年胸前露出的大片的胸膛时,纪容与眼睛根本没处放,声音也结结巴巴起来,“然、然后呢”
他的反应实在是太过青涩,喻周哑声笑起来,忽然有了些许成就感。
“像那日一样。”
喻周唇角带着笑意望着眼前人手足无措的模样,明明之前熟练的要命,更是嘴上天天说着要跟他洞房,怎么真到了这个时候,反而怂的像是个包子。
包子皮薄,甚至能看到内里通红的肉馅,他的汁水也很多,肉吸满了汁水,泛着浓郁的香气,一凑近便透着十足的诱人。
纪容与只能为自己做好了简单的清理,他没想到自己会在喻周面前做这些,整个人都害羞的要命,连脂膏都只能他自己来涂,那东西融化在身体里,开始发烫起来,纪容与整个人颤了一下,身体尽数红了。
红的几乎滴血,他像是熟透的虾子,腿上根本没有什么力气,整个人软绵绵靠在喻周身上,埋在他的脖颈间。
“臣、臣不会”
纪容与垂着头,紧紧攥住他的衣领,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助。
喻周脸上表情没多大变化。
“朕说什么,你做什么便是。”
他手没受伤,指尖慢慢从纪容与的背脊滑下去,攥住了他的腰,纪容与被他掌心的温度烫的哆嗦了一下。
喻周把包子拿在手心,包子软到了极致,一眼便能看到里面汁水的充盈,饱满诱人,惹人忍不住尝一口。
他这么想,便也这么做了,包子在他手心里被搓圆捏扁了,又被他重重凑近,咬了一口。
浓郁的汁水瞬间溢出来,香味在口腔弥漫,纪容与挺直了背脊,脚趾蜷起,整个背脊都绷紧了,大片的过电般的感觉窜过背脊,纪容与一下子变失去了力气,整个人倒在喻周身上,攥住他的肩膀,大口的喘气。
“好累”
喻周低头,没等他开口,怀里的纪容与已经娇气地抱怨起来,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,“我不、才不继续了好累好痛呜”
说着,纪容与便直起身子,摇摇晃晃撑着床沿想要起来。
一点儿都不好玩。
喻周清楚了他的意图,眸光骤然暗下去。
不继续?
可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