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软。
秦羽心里很清楚，他们那些门阀，别说杀光了，就是灭一个，就他现在想要做到，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但他们还是低头了，无他，他们都怕成为自己最先攻击的目标，都怕身陷囹圄后，这些所谓的‘自己人’非但不助，反落井下石。
他们害怕自己打破他们之间的平衡。
十二宗背后的大老板，就是京都那些人，拔起萝卜带出泥，到时候十二宗真来了，到时候一定会牵扯到他们。
他们害怕自己再去一趟京都，再走一次当时的路。
“什么意思？他们是谁？”
楚墨浓一脸迷瞪，她有些听不明白秦羽的意思。
“没什么。”
秦羽摇了摇头，“我去了，没什么事儿别打扰我。”
很快，秦羽消失在了山峦之中，不多时就出现在了所谓的长生洞口处，与此同时，几道强横的气息，瞬间将秦羽锁定。
秦羽明白，这应该就是龙虎山护宗的几个老家伙，他正要说什么时，那笼罩在他身上的气息，瞬间消失。
“多谢。”
这算是放行了。
秦羽点了点头，然后跨入了洞穴。
这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洞穴，在前面十几米的地方，有个空旷的房间，进来后，秦羽在石屋里看到了几十尊灵位。
它们错落有致摆放在供奉席台上，享受着香火的供奉，每个灵位上都刻着各自的名字。
不过无一例外，全都是楚龙虎。
楚龙虎楚龙虎楚龙虎，一眼望去，几十个灵位都是楚龙虎。
唯一的区别，大概就是后面那数字后缀。
啪嗒！
啪嗒！
就在这时，排列在席位上的灵位，一个个倒下，这给秦羽整的一愣一愣的，这什么情况啊，这不会讹上自己吧。
“各位，不关我事儿啊，风太大了。”秦羽赶紧说道。
这时，秦羽发现席位上还有一个灵位没倒下，这个灵位上的后缀数字是一，应该是初代楚龙虎的吧。
突然，咻的一阵冷风袭来，一个毛发老长的老头出现在秦羽后面，不知道是眉毛还是头发还是胡子，遮挡着这老头的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