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很轻地点了点头。
徐宴行笑了,抬手揉揉她的头,又在她陡然脸红时掌心下滑,握住了她的手。
沈雾浑身一僵。
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:“没有不愿意。”
“只是不喜欢别人发表对你不尊重的话,听着来气。”
——不喜欢别人对你不尊重,哪怕是朋友也不行。
亲口听他澄清,那种喜悦如同烟花般,一节一节炸开来。喜悦之后,是席卷而来的害羞。
沈雾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,绷着身,同时试图抽回自己的手。
徐宴行施加几分力气,握紧,声线藏一丝薄笑,低低提醒:“有人。”
确实有人,金萍的女儿小草莓跑出来找沈雾,说金萍想喝水。
沈雾急忙把两人交握的手藏到大腿边,说自己去买,让草莓进去。
小朋友进去了,沈雾坐在原地没动。
男人修长有劲的手掌包着她的,体温透过皮肤渐渐传至心口。
过几秒,沈雾红着脸说:“我去买水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松手。”
男人依旧没动。
沈雾抠抠椅子上的花纹,羞窘里慢慢磨出几分恼,但当她再次尝试挣脱他的手掌时,轻轻一抽,就抽开了。
这下,沈雾脸更红了。
-
晚上九点,徐宴行载着几人返回酒店。
金萍状态已经恢复很多,但未免还有同事出现严重高反,徐宴行顺便买了几个医用氧气枕。
舟车劳顿的一天,大家都很累,到酒店后徐宴行去后院停车,两个女人则带孩子上楼回房。
她们离开的时候房间窗户开着,这会儿人进去,只感觉到满室的凉意。
沈雾摸了摸桌上没拆封的饭盒,“冷透了。”
金萍不想再折腾:“没事,晚点我泡桶面就行。”
稍微收拾了下,沈雾进浴室洗漱,洗完出来看见金萍和小草莓凑很近地在说话,见她出来,齐齐收了声。
“说悄悄话呀?”她打趣。
“没有,草莓说饿了。”
“我包里有零食,草莓自己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