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。
这个瞬间,酒瓶的轨迹仿佛变成慢镜头,沈雾清晰的意识到该往右边躲,可偏偏身体完全跟不上大脑指令。
直到有人出现,狠狠将她扯向右边。
呼吸停滞,失措与惊惧延迟。
她跌入一个干净的怀抱之中,没有酒意,全是低调的木质香味。
强烈的心悸像是某种讯号,她似有所感,抬头,果然看见了徐宴行。
徐宴行扶住桌子站稳,先低头检查沈雾,视线再带过旁边心有余悸的明初晓,最后才盯向对面:“没长眼?”
他表情格外凶冷,掷瓶子的短发女生下意识噤声。
徐宴行皱眉沉出口气,推沈雾,“躲出去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去外面等我。”
说话的功夫,安保赶来很快把场面控制住。
沈雾拉着明初晓挤到外围,视线紧紧盯着徐宴行的背影。
这会儿酒吧老板也出现了,沈雾一转头,就见周昂腿上打着石膏,腋下夹支拐杖,踮巴踮巴地过来。
后者瞧见她,先愣一下,让她们去安全地方,才往里去找徐宴行。
进去后,周昂看了看满地狼藉,问斗殴者:“怎么着,谁赔啊?”
短发女生比较横:“几个破酒瓶子,打量谁赔不起呢,再来几箱,我他妈全给你砸了。”
周昂啧啧道:“你们今天这一闹,我这营业黄了,怎么说?”
闹事的都是年轻人,甚至有还在念书的学生,一听可能要赔大笔钱,当即就有几个人蔫了。
只有那个短发女生还很硬:“说什么,我跟你说得着么?我们走。”
她带人想溜,徐宴行把人拦了,他单手摸烟,又想起火机在包厢里,于是就那么捏在指尖,“酒挺好的,可惜了。”
短发女生大抵是个没脸没皮的,她盯着徐宴行的脸看了会儿,竟然笑了:“那怎么着,难不成我还给你舔回来?”
话说得有些下流,徐宴行眸底闪过丝厌恶:“不是说再要几箱?”
旁边的周昂看出他火气很重,心知这位今天是铁了心要整人,刚好他也不痛快,于是咧咧嘴,没阻止。
徐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