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内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,沐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他和汉南所有的东西一刀两断了。
谁要敢说他点什么,那以后走着瞧吧!
黄中气愤道:“他干的破事,让咱们给擦屁股,这算什么事,出了事,谁都跑不了,大不了一起死!”
杨荣叹息道:“他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,沐家在西南的势力根深蒂固,哪怕是朝廷都动不了了,不然朝廷也不会让他继承黔国公的爵位,镇守西南……”
只要沐晟不是什么谋反的大罪,朝廷是不会动他的,毕竟还要靠沐家镇守西南国门,干点小买卖又能怎么了,就算证据确凿,皇帝也只会把赃款充公,大骂一顿,最狠不过也是降爵。
公爵,侯爵,这对于沐家在西南来说,丝毫不影响什么。
想把沐家拖下水,这是不可能的,到时候难做的还是皇帝啊。
“算了!”
刘本出言道:“少他一个不少,多他一个也不多!”
别看一个个说的好听,其实心里还是不愿意得罪沐家的,这万一哪天被朝廷调到西南为官,那就相当于直接落在沐家手中,到了人家的地盘,也只能任凭拿捏的份。
别说他们这些什么勋贵,手握兵马,参政,乍一听正三品,就是岷王又如何,太祖皇帝的儿子,堂堂亲王,皇帝的叔叔,到了西南照样被沐家拿捏的死死的。
更不要说他们了!
就算在汉南,沐晟手中握着兵马,也从来没怵过这些人,说的直接点,沐晟从来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过,都不是和他一个段位的人。
沐家虽说挂着公侯的牌子,可权力和势力比藩王还要大,与其说是黔国公,还不如说西南王要准确。
刘本忧虑道:“现在想想还是怎么解决胡观吧,他来汉南可不是只是为了走私!”
瞿能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
说着,立马看向杨荣!
“陛下早对汉南经常叛乱所不满,胡驸马虽说没有明说,想来还有查军的目的!”
杨荣缓缓说道:“当今圣君英明神武,此刻恐怕心中猜测,汉南之地,有人养寇自重,派胡驸马前来,就是查明此事!”
听到查军,在场的武将顿时慌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