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开口的王恕说道:“守旧派也要倒下一大批人,将来的朝堂之上只有实干派,很明显,陛下论才不论德……”
这些朝堂局势,李泰听他师父说起过,说的话几乎差不多。
詹党和守旧派一定会全部倒下……
李泰犹豫问道:“非要闹到那一步吗?”
韩克忠无奈道:“大势所趋!”
王恕感慨道:“路都是自己选的啊!”
李泰正色道:“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,请两位兄长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能保陈大哥一命!”
韩克忠苦皱眉头,说道:“就怕皇命难违!”
“我不管!”
李泰拍桌子说道:“你们不在京城,不知道陈大哥这些年过的有多难,如今他终于有了登堂入室的机会,让他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,我理解他,他要出了事,我一定保他!”
……
外城一处小院外,年迈的老两口蹲在路边,时不时的看着过路的行人,眼神中尽是陌生。
陈丕从内城一路走到外城,心中悲愤不已,多年的好友,没想到竟然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。
他只要继续跟着詹徽,那和韩克忠等实干派就是政敌。
政治不谈感情!
“丕儿!”
蹲在路边的老两口慌忙起身,试探着喊了一声:“是丕儿吗?”
陈丕整个人僵住了,猛然回头,看到老两口时眼神中透着惊讶和激动。
“爹,娘!”
陈丕当即跑了过去,老爹的背又坨了许多,老娘憔悴不已,满头白发,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将两位老人摧残的不成样子。
“爹,娘,你们怎么来了?”
陈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丕儿,你都很多年没回老家了,俺和你娘知道你在京城当官,忙,俺们都理解,今年过年你也没回去,俺们心里实在想的慌,所以没给你打招呼就来了!”
陈母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能看你一眼,俺们就知足了,知道你好好的就放心了,俺们就不打扰你了,这就赶路回老家,你快回去吧!”
说着,陈母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衣服,撕开一层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