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宜可已经被朱高煦搞得无言以对,先是刀劈圣人牌位,逼死许多乡绅,大骂衍圣公孔家,今天又当街刺死生员,胡乱抓人,恐吓县令。
这才来了两天,就把整个曲阜搅的天翻地覆,人人自危,这以后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荒唐事。
韩宜可十分担心,担心这位高阳王哪天心情不好,能直接把整个孔家都拆了。
“不行,本官要出去看看,绝不能看着他胡来!”
韩宜可已经给皇帝上奏了,让朝廷赶紧把这位爷请回去,受不了,实在受不了啊。
田度立马拉着韩宜可的衣袖,劝道:“大人啊,事情已经闹到这种份上了,您这要是拦着,岂不是向那些士绅的退让!”
“那也不能胡乱抓人,造成人命啊!”
韩宜可拖着病体立马走出房门,守在门口的虎贲卫立马拦了下来,说道:“韩大人,高阳王有令,让您好好养病,暂时就别出去了!”
“让开!”
韩宜可拿出金牌,两名虎贲卫立马跪了下来。
,,,
皇宫,乾清宫!
朱文珏正在给老爷子背书,两名身穿蟒袍的亲王走了进来,立马跪在老爷子面前,恭敬的行礼道:“儿臣叩见父皇!”
“都起来吧!”
看到两个很多年未见的儿子,老爷子也十分的开心,说道:“老六瘦了,胡子也长了,老十二也长成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!”
一句家常话,让二人十分动容,平常颇为威严的楚王朱祯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,他跪着向前,来到老爷子身边,庚寅哽咽的说道:“父皇,您还好吗?”
“好,咱都挺好的!”
老爷子伸出粗糙的大手,摸了摸朱桢的后脑,说道:“别哭,这么大的人了,让人笑话!”
一旁的湘王朱柏也跪了过来,脸上已经挂满的泪水,说道:“儿臣就藩之时,父皇的头发还是灰白相间,几年不见,如今全白了,看到父皇老了,儿臣心里难受啊!”
“别说这种孩子话!”
老爷子也摸了摸朱柏的脑袋,叹息道:“这人啊,哪有不老的啊!”
“好了,都快起来吧,太子还在这看着呢,拿出当叔爷爷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