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她要做那样的决定。
后悔为什么年轻的时候,她非要用那样的手段。
他们明明都可以过得很好的,而现在……只有她活着,只有她背负着那些秘密,只有她深感沉重和罪孽。
可是又能怎么样呢?她依旧不会说出口的。
她不能说。
别说本来就比较敏感的冷翰墨——虽然冷大总裁平时板着个脸,让人觉得他从来都没有任何的表情,事实上他真的算是非常感性的人了。
哪怕他不开口,不说,但是一个人在他面前变化了情绪,他都是可以察觉到的。
反而是腹黑的冷子澍,整天看起来像是非常了解别人的,对这种事情倒是有点大大咧咧的。
是这几年让他有了些许的成长,成长的来源是一个让他提起来就有些讨厌的,却又欲罢不能的人。
果然感情,还是不太顺利的感情,是催化人成长的一剂悲痛的“良药”啊!
冷子澍好不容易才发觉到了妈咪的情绪,他疑惑地问道:“裴女士,你最近好像非常容易走神啊,你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