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帝对沈予欢还是有印象的,在她求自己和离之事。
后又听说她因此与沈家断了亲。
为此,闹得满京沸沸扬扬。
可如此就显得太过烈性,失去了柔则长存之道。
只是这些不是大事,也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老六为她多年未娶。被他召回京中原想为老六赐婚。
可老六又几番推诿,在三年前老六又为她去保护梓隽,却因太子派去的人而受伤。
而梓隽回京后,将太子的证据拿到了朝堂上,这才有了严惩太子一事,却也顾不上老六,因此让他先回漠北养伤去了。
之后梓隽又借追拿瀛江王一事,实则为找失踪的沈予欢。
如此,这样一个近乎是祸水的存在,这就让帝王不喜了,对她的好印象也大打折扣了。
众人只见帝王看着沈予欢神色晦暗,片刻也不见言语一句。
空气显得有些凝滞,气氛也多了些紧张。
在场众人不免都心思各异起来。
梓隽想要开口,却被秦王阻止了。
太子也是心下着急,想说点什么,也不敢贸然开口触怒父皇。
又过须臾,夏帝末了只说了句,“沈予欢,你将梓隽的儿子养得很好!”
予欢被帝王盯得手心已然冒了汗,就算是朝中大臣被帝王这样盯着,恐怕也得如此。
更何况,她从帝王的视线里可以感受得到,夏帝那目光,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她心如明镜,自己现在这身份背景,就难入帝王的眼。
但她既然已经选择了面对,那就没有退缩的道理。
予欢不卑不亢,落落大方的对着帝王福身一礼称谢。
夏帝深深地看了沈予欢一眼,抬了抬手,“你们先坐吧!”
随即,夏帝的视线落在梓隽的身上,温和了声音道:“梓隽的字,朕已取好,便取字,子瞻。
一个月前,经钦天监推算,五日后便是梓隽册封秦王府世子的吉日。
朕已着礼部和宗人府共同主理,你们回去后准备吧,待午后礼部的人会将吉服送进秦王府,看看若有哪里不合适的,尽早让礼部的人改!”
随着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