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公主的女孩儿,被人伤成这样,浑身是血,衣服零碎不堪,可是都敌不过让人闻声流泪的哭声,他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,他从来没见过她哭得如此伤心。
迹部景吾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,脱下外套要披在她肩上的时候,看见她肩膀上狰狞的伤口不由握紧拳头,随后轻轻披在她的肩膀上。
夏蒂斯安排人将屋子里的女孩子全部带走送上救护车。
蓝枫倾抱着没了呼吸的安琪哭得泣不成声,她在哭为什么老天要让安琪遭受非人的待遇,她在哭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,安琪依旧没有失去她的善良。
夏蒂斯处理好一切,小声问道:“少爷,这个人怎么处置。”
迹部景吾看都没看一眼说道:“先关到伦敦塔去,记住别让他死了,等我们离开将这里踏平!救出的孩子们未来我管了,叫个女护士来。”
“是!”夏蒂斯点头出去安排。
迹部景吾轻声在蓝枫耳边问道:“枫儿,她叫什么名字。”
蓝枫倾喃喃自语像是在告诉迹部,也好像是在对自己说:“她叫安琪,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我面前,即使面对那么多不公,她还是那么善良,如果不是我,她也许不会死,她…她…告诉我,因为我……有了选择死亡的权利,会永远在天上保护我,她只是个孩子,她只是需要被父母疼爱的孩子,他怎么就能下去手。”
迹部不禁流下眼泪,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:“安琪,那是天使的名字,她可能已经回到了属于她的天堂。”
原本,乌云密布狂风暴雨的天空瞬间放晴,一道彩虹挂在天边,两边的云彩像极了天使的翅膀。
蓝枫倾抬起惨白满是泪痕的脸庞,看向天边的彩虹,轻轻亲吻安琪的额头道:“因为你姐姐会一直保持善良的心,不过要等姐姐帮你报仇的才行。”
夏蒂斯带着女护士过来,女护士蹲下身从她怀中接过安琪。
蓝枫倾转头跟迹部道:“安琪的入殓我来做。”
“好”迹部弯腰将她打横抱起:“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养伤。”
蓝枫倾靠在他怀里闻着让她安心的玫瑰芬芳道:“我知道你一定会来……”沉沉睡去。
迹部用额头贴了贴她滚烫的额头,抱着她离开这充满悲剧的院落。
三天之后
葬礼
是晴空万里的一天,大概老天也觉得这些孩子们短暂的一生已经够黑暗了。
小院土地下方的遗体也全部整装入殓安葬。
蓝枫倾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将洁白的羽翼放在每个墓碑前面,她希望她们成为天使,再也不用受人间疾苦。
所来参加葬礼的人,也都穿着白色的服饰。
她没有将她们的遭遇告诉其他人,这是她仅能为她们做得了,她想她们轻轻松松的离开这里。
迹部冲着夏蒂斯招了招手,白色的玫瑰花瓣从天而降,随后天边架起一道彩虹,似乎是迎接她们通往天国的阶梯。
蓝枫倾蹲在安琪的墓碑面前,抚摸着墓碑上自己手绘的照片,是带着笑容的安琪,一肚子话想对她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林修、基斯将安琪生前吃过的牛排和维多利亚海绵蛋糕放在墓碑前。
蓝枫倾和林修扶起基斯坐到轮椅上,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休养一些时间道:“阿修,你带基斯回去休息。”
基斯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手说道:“无论是为了谁,都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我知道”蓝枫倾看向天边露出久违的微笑,目光却变得凌厉。
林修带着基斯离开,夏蒂斯安排了人善后,随后带迹部、蓝枫倾前往伦敦塔,一切都应该结束了。
伦敦塔有着许多残酷的过去。
从建立之初就有数不清的人在城堡内丧命。
在它的地下土牢里,有各种残酷的刑具,而堡外塔山则是家喻户晓的断头台。
网球场,不过已经荒废了,充满岁月的痕迹。
角落有几箱装满了布包着的褐色球,迹部拿着球拍站在对面。
夏蒂斯让两个黑衣人将气若游丝的梅雷斯特拖了上来,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整洁一点也不像受过
酷刑的人。
蓝枫倾将一颗药丸丢给其中一个黑衣人。
黑衣人直接将药丸塞进梅雷斯特的嘴里,另一个人端着用百年人参熬制的汤药一滴不落的灌进
梅雷斯特的嘴里。
蓝枫倾也要让他体会什么叫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,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语气依旧温柔:“你知道中国有一种刑罚,名为凌迟吗?它还有个名字叫千刀万剐,历史上有人挨了三千六百多刀,我不知道你能受得住多少刀,不过我会尽可能让你受的多一点”说着拿出那把刺死安琪的刀。
刀光晃得梅雷斯特闭上眼睛,源源不断的热力让他越来越精神,身上的疼痛被无限放大,汉越来越多不知道因为人参还是害怕,那种直达心底的惧意,让他不住的发抖。
蓝枫倾围着他转了一圈缓缓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情况,但是在我们那边,如果一个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