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都来了,不用他催襄阳守军自己就会去通传。
“什么,还要调人过去?”吕文焕习惯性地拒绝道。
这一点倒也没有出乎宋晨预料,这个人一直这样,当有求于他时,他就会这么待价而沽,这是一个抬高身价的小手段,宋晨岂会看不出来。
范天顺把蒙古那边的异动讲出来,吕文焕露出了深思的神色。
通过与他这么久的相处,宋晨还是对吕文焕有了一些了解,知道此时他暂时性地抛弃了处处算计那个角色,真正地在思考问题。
他的军事素养在那里,那些异动岂会逃过他的眼睛,不久之后他又换成了另一种形态。
宋晨知道,那个处处算计的吕文焕又回来了,这才是他的常态。
“这有点异想天开吧,”随即吕文焕铺开一个卷轴,这是详细地襄樊作战图,“护城河至少有三百步宽,平均水深为七尺,就算他们只填一里的河,也得搬一座小山才能填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