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泼妇一个,光脚不怕穿鞋的。”
“就一个老男人,就让你活得人不人鬼不鬼,女人的脸都被你丢光。”
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身份,这样忘恩负义之辈,我能踹十回。”
“他这样的你留着过了几十年,脑子塞驴毛了吗?”
“就算他那点子功夫好,他也老了,脸垮腰软。你换个年轻点腰好有力气的小伙子,那日子多美滋滋。”
“守着这样一个风流的老东西,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。”
周铁牛拉都拉不住,对面那两个人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。
赵巧珍叉腰就是一通骂,张春花直接鼓掌,用行动支持。
“你敢骂皇亲,按律……”平郡主指着赵巧珍,手指头都在颤抖,一口气都快要上不来。
“骂谁?我谁都没骂,我可没指名道姓,你要是捡骂,那就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铁牛,你可不能学某些老东西的不要脸,要不然我第一个就你抛弃,让你绝子绝孙。”赵巧珍指桑骂槐,阴阳怪气早就学会了。
许久没骂人,没吵架,她这功力下降。
正好今天借机会好好骂一顿,巩固巩固。
“够了!”
“都不要再吵了,郡主你就忍心看着他们父子流落在外,你我老了无人送终?”宋太傅喊出来,他的生活真是一团糟。
“东来叔将铁牛当成眼珠子一样疼,所以肯定不是你说得流落在外。”
“宋太傅,你认错了!以您二位的身份,想要儿子的话,那愿意的人能排满一条街。何必强人所难,闹得如此难堪。”张春花冷笑着,最后一句才是对方的真实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