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的不理解反而越来越深。若非这次孤月要求进入，他也不会往这方面考虑。
一旁，孤月看着陆安的样子，也知道陆安已经在想别的事情，但她也什么都没做。
过了好一会，甚至过了一个时辰后，陆安把领悟的事情暂放后，才突然想到什么。
虽然孤月说了这么多，但却并没有说出性格改变的理由。仅是这些事情，根本不会让孤月对自己的语气变成这个样子。
陆安转身看向孤月，又不敢问。他怕是这么久没见面，孤月对自己的感情发生变化。自己这么一问，反而会更加尴尬。
陆安犹豫再三后，还是深吸气，决定问道，“你怎么了？感觉你的情绪不太对。”
这是进入第二重空间后的第一句话，沉默终于被打破。
孤月抬头看向陆安，抿了抿嘴唇，说道，“没什么。”
陆安早已不是对女人毫无了解，没有真的认为‘没什么’，而是再次问道，“肯定还发生了其他事，到底怎么了？”
孤月美丽的眼睛看着陆安，在这一双眼睛中，充满无数情绪。
情绪太多，太复杂，陆安并不能看得清楚。但有一点陆安还是能够辨别，这眼神对自己毫无不利，还有一丝……挣扎的不舍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，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？”孤月问道。
陆安微怔，虽然不忍见到孤月这个样子，但这种事不是同情就能为之，说道，“如果你说的是我们成亲……这确实不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孤月听后，身体猛地一软，整个人都仿佛枯萎。
陆安看着孤月，虽然担心，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上前安慰。
“你知道吗？自从墨染世界后，我就一直有不详的预感。并且时间越久，这股预感就越强烈。”孤月说道，“我还曾找过付少主，把这件事转告给你。”
陆安点头，说道，“是有这件事，小雨告诉我了。之后也发生了许多事，我也确实遇到危险。难道现在这感觉还在吗？”
“在，而且一刻不停。”孤月说道，“最开始我以为是你的原因，但后来发现并不是。这更像是一种危机感，让我感觉到……更大的灾难仿佛要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