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:“你要干什么?”
耶波往后靠了靠:“抓到那条大鱼,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?”
姜稚还是一脸不情愿的看着他。
耶波眯起眼:“姜稚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我是在通知你,我要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回去?”
耶波狮子大开口:“不让我回去也行,把拔步床搬到豫园。”
“那是我爸妈给我的。”姜稚语气强调。
“难怪睡得那么舒服。”某人也学她的样子,避重就轻,主打一个装听不见:“搬过来,哦对了,你从身边要走了两个人,公平期间,我也得从你身边带走两个,温泉山庄的胖婶跟陈嫂就不错,回头连床带人,一起打包送到豫园。”
惦记床她能理解,连她家的老佣人也惦记上了。
“我要不要再把劳叔再给你!”她破罐子破摔的问。
“那个丑八怪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姜稚:“……”
“再问你一遍,是不是抓了大鱼,我就可以回去了?”
姜稚忍着掐死他的念头,沉重的点了点头。
耶波犹如打了胜仗一样,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上轮椅。
“干嘛?”
姜稚虽没有说的那么直白,但耶波还是从中领悟到了她的意图。
她想利用婚变营造出自己可能被周家抛弃,无依无靠的假象。
耶波道:“做戏都做的那么低劣,黎赛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你,你让人家怎么想?”
姜稚斜了他一眼。
如果不是他要对劳叔下手,自己怎么会选择让黎赛跟的那么紧。
“不过这场戏,我可不白演,我是有要求的。”耶波推她门口忽然停住。
姜稚:“什么要求?”
耶波:“我要线香。”
姜稚:“……”
耶波神色坦荡:“我要寄给我外公。”
如果说这世上能有谁可以让耶波无条件妥协,那么这个人必然是赫尔蜕。
赫尔蜕常年饱受失眠痛苦,长期服药固然可以,但毕竟是药三分毒。
线香虽然里面也有药物成分,但至少比安眠药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