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垏珩随手点燃了那只烟,薄唇勾起,“她的事,就和我有关。”
猛吸了一口烟,白色烟雾吹在陈佳言脸上,满是轻蔑和挑衅,“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听不劝,但后果自己掂量一下能否承担的起。”
陈佳言怒视着许垏珩,的确是被他这样的傲慢气的不轻,他回怼,“难怪会成为前夫哥,不是没道理。换做是我,也和你这种人过不下去。”
许垏珩瞳孔一震,拿烟的手明显发抖,他直直的看向陈佳言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沉积岩赌气,“别说是一遍,一百遍我都敢说。难怪阿音会和你离婚,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,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尊重,和你离婚才是最明智的选择。”
许垏珩一动不动,陈佳言以为说道了他的心坎里,继续冷嘲热讽,“或许你有钱有势,可那又如何,不还是被抛弃了吗?你才是那个可怜虫。”
发泄好了,陈佳言直奔停车场,驱车离开。
而许垏珩站在骄阳下,身体止不住的发抖,手里的烟头被硬生生的攥在掌心里碾碎。
原来他们不止好过,曾经还是夫妻。
她们竟然是夫妻……
可为什么他们会离婚,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抛弃他,是他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?才让她心灰意冷。
十分钟后,许垏珩的情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。
推开病房门,病床上的小女人脸色依旧没有什么血色,她的目光看过来,淡淡的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。
许垏珩迈步走进来,手里拿着早餐,“小云吞,我觉得你应该爱吃。”
许垏珩的动作很娴熟,就好像这些动作是印刻在记忆里,已经时常发生有了肌肉记忆一般。
他端着碗,汤匙里是一个圆滚滚的云吞,“鲜虾的,尝尝看。”
盛梵音伸手,“我可以自己来,不劳烦许总亲自喂我。”
许垏珩不同意,“你受伤了。”
盛梵音,“我伤的是脑子,不是手。”
许垏珩,“大脑是个控制全身指令的,也包括手。”
服了,无理辩三分,还真是一如既往。
看着盛梵音不满的眼神,许垏珩笑了笑,“盛律师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