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阴阳怪气的调调,盛梵音有些拿不准。
她抿了抿唇,静默不语。
就听许垏珩冷哼,“还有一口气,你要是在晚醒一点,小命也就折腾没了。”
盛梵音瞳孔一怔,语气急促,“许垏珩,你把他放了,他伤的人是我,你没有权利去惩戒他。”
许垏珩翘起二郎腿,眼底沉下,露出一丝阴鸷的光,“伤你,更该死。”
心被猛地一激,盛梵音乱了。
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一字一句的说,“许总,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,给我个面子。陈医生是无辜的,别难为他。”
两人乌黑的眸子对上,许垏珩嘴角的笑容更浓,他挑起盛梵音的下颌,“求我,是吗?”
她的下颌被高高抬起,四目相对,“是。”
许垏珩勾起的唇角渗着寒意,“求人,自然是要有个求人的态度,盛律师,你说呢?”
盛梵音,“什么意思?”
许垏珩面色阴沉,他附身挡在盛梵音眼帘,余光里却看见门窗外的一个身影。
许垏珩喃喃轻吟,“吻我?”
不容盛梵音去思考,许垏珩已经低头吻住近在咫尺的唇,他略带惩罚的咬了她一口。
盛梵音眉头微蹙,下一秒,“哐当”的门声,震耳欲聋。
紧随而后,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盛梵音下意识推开许垏珩回眸,视线里,陈佳言手里拿着水果还有一个保温盒站在不远处。
陈佳言脸色铁青,愤怒的像一头野兽,“阿音,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?”
红唇被吻的泛着光泽,就似雨后的玫瑰娇艳欲滴,还有许垏珩刻意咬的一点痕迹,陈佳言怎么会不发疯。
而许垏珩像是没事人一样,站在窗前,惬意的欣赏陈佳言的表情。
盛梵音恍惚了半秒,才意识到自己被许垏珩骗了,他并没对陈佳言怎么样。
盛梵音不知道怎么解释,她只能低着头,“陈医生,对不起。”
陈佳言咬牙切齿,嫉妒让他有些面目全非,“阿音,我要的从来不是对不起。”
她抓着被子,“许总,能请你出去一下吗?”
许垏珩挑着眉眼,在两人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