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好不好,夏蒹。”
夏蒹满脸通红的抬起头,对上裴观烛没安全感的眼神,他看着她,面上却弯着笑。
不知道为什么。
夏蒹光是这样看着他,就觉得心疼。
“也没什么,”夏蒹说,“累不累?你先把我放下来吧,我靠着你走就是了。”
裴观烛如今早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她知道。
但裴观烛没说话,清凌凌的眸子依旧直直看着她。
“唉,也没什么,就是呢,”夏蒹脸色通红,晃了晃穿着绣鞋的脚,“你也知道,咱们之前有过共梦,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就是共梦的时候,可能是因为我和你会有连接,就导致偶尔你做的梦我也会跟着梦到,”夏蒹说着话,羞的脸都埋在他脖颈间的暗红色狐狸毛上,“然后,有一次我做了春梦,嗯,我现在知道是我做的了,我梦到我去摘梅花,然后没摘到,你领着我去茶室,但好像并不是在裴府,而是在一个我没见过的府上,总之就在那里你和我就做了。”
她说话像倒豆子,一股脑的闷头将话全都倒了出来。
好久,夏蒹都没听见裴观烛回话。
少年脚步也未往前,夏蒹疑惑抬起脸,便对上少年正看着她的漆黑凤眸。
他低垂着眉眼,面上神情有些恍惚。
寒冬夜寂静,这世间都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“夏蒹好可爱。”
他说,面上却一点笑都没有。
“我时常会想,若时间能就此停止该有多好,”他眼瞳一点点涣散,瞳仁儿好似一团凝固的浓墨,“就这样停止,停在此时此刻,都不要再往前了。”
“裴观烛?”
“若能就此停止该有多好,那样的话,就再也不用担忧前方的痛苦了。”
他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了。
夏蒹看着他,感觉到什么,手刚要去拍裴观烛的脸,他便忽然弯下腰,他这个动作是让她下来,夏蒹近乎是身体本能的踩到地上,接着,她大脑一片空白,看着裴观烛就这样晕倒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大公子身体天生有虚症,这几日大雪,怕是出门受严寒,感染了热症。”
医师来了一批,又走了一批,话都差不多,说裴观烛天生体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