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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带你的孩子,走,我的孩子呢?”
“他就是你的孩子!就是你的孩子啊!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!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!这比杀了我都难受!”
宋与心崩溃的站起身大喊大叫,‘她’害怕的紧紧抱住身体,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,宋与心的袖子带动了桌上的金鱼缸,金鱼缸摔在地上,甩了个粉碎,只余金鱼,可怜的在那一滩水里摆动。
‘她’抬起手。
金鱼缸里又养了一样的金鱼。
什么时候换的来着?
身上好痛。
头,也好痛。
站在外面的人,说了好久的话啊。
“没有救咯,到如今也不记得自己生过孩子。”
“傻子就是傻子,一个女人怎么会连生了孩子的事情都忘哦!”
“真不知道她那个庶妹还过来做什么,都疯成这个样子咯,还管她做什么咯?”
“这还用问嘛,她来做什么,就是屋里的傻子都知道!”
“大公子总不会真是她的孩子吧?”
“嗐!不知道!乱七八糟的,反正肯定也不干净,一家子就是水性杨花的料!”
“你不要说那么大声咯,让人家听见!上次才赶走几个你忘咯?”
“她们做了丑事还要怕说的?”
说是这么说。
几个丫鬟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。
指甲伸进嘴里。
‘她’瞪大眼睛,尖锐的刺痛自指尖传来,低下眼,指尖上已经遍布鲜血。
好痛。
在这个身体里,好晕,也好痛。
夏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紧紧缩在一起。
她想要做什么。
但她清楚地知道,自己并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。
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。
看着‘她’对宋与心摔东西,砸东西,不停地尖叫,周围的人全都过来了,冷漠的视线,‘她’将宋与心推出府去。
“秋棠,”只有玉成哥哥一个人还会这样温柔的呼喊她,“你病得太严重了,知不知道?怎能将镜奴用铁链锁起来,他是你的孩子啊。”
‘她’一声不吭。
夏蒹在‘她’的身体里,这些声音传进夏蒹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