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了一层亮,“痒。”
“那,那我不摸了。”夏蒹飞快收回手,裴观烛那声痒却像颗石头砸进湖里,在她心底荡出片片不可言说的涟漪。
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她将手里早已焐热的金元宝递过去,却被他推开。
“不要这个,沾的怪味,”裴观烛起身,将手里的木壶拧好,“夏蒹若是想拿去便送你,不想要便扔到后头贡台上吧。”
“嗯”夏蒹拿着手里的金元宝,皱眉凑过去闻了闻,只能闻到金子特有的金钱味,但回忆方才,她还是问了,“晚明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闻到了这上面有香火的味道吗?”夏蒹将手里的金元宝展给他看,“我刚才也闻到了,从那个女人身上。”
“那个女人,”夏蒹盯着他,牢牢不放,“晚明你认识吗?”
视线相对。
烛火微晃,那群人开了庙里锈门出去,夏蒹才注意到不知不觉间,庙外天色已近凌晨,有从外面渗透而来的惨白天光映到少年面上,他弯起漆黑的眸子,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。
“夏蒹好聪明,”他盯着她道,“你这样问我,其实是早就知道我认识了吧?”
“嗯,”夏蒹点头,手中攥着的烛台上有蜡泪往下滴落,本来裴观烛方才见到那个孩童时给她的感觉就有些不对劲,他虽然平常也喜欢观察别人,但从未那么牢牢盯着一个人看过。
当然,也有。
夏蒹一躲不躲回视着裴观烛的目光,咽了下口水,她如今已经再不想与裴观烛虚与委蛇了,不说他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迟早都会看出来,她想要在裴观烛面前隐藏自己的不对劲也难如登天,更重要的是——
“我不想在你面前假装了,也不想你对我有所隐瞒,”夏蒹头一次对他说这种话,垂下脑袋心中揣揣,“就是吧你愿意告诉我就说,不愿意那我也不问,就当没这事儿。”
“呵”头顶上方,少年轻笑。
夏蒹抬脸,看着他弯起眉眼,不同于以往面具一般刻画上去的笑脸,他像是心情很好。
“怎么会不愿意,”他道,“夏蒹想要我说什么,我都会告诉你,只不过——”
“那个女人,我也不大确定呢,夏蒹有没有听出来,她就连口音都是假装的,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