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温淮安轻声询问:“要喝水吗?”
温泞点头:“好呀,我每次吃灌汤包都很容易口渴,要喝一大杯水。”
话一出口,她才后知后觉,这话太过随意,将温淮安看成徐言希。
温淮安倒好水递来,她接过浅抿一口便放下了。
“不是口渴吗?怎么才喝一口?”温淮安瞧着她,眼中身温和。
温泞哪里敢多喝,明日就要出院了,她想着坚持到拆了石膏,便能自己去洗手间,实在不愿麻烦温淮安。
温淮安心里也想到了原因,却并未道破,他深知,让人信赖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,急不得。
谁料,半夜温泞就被渴醒了。她轻手轻脚地坐起身,借着朦胧月色,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。定睛一看,那儿竟放着两杯水。她下意识抬头朝门外望了望,一瞬间,心中泛起一丝暖意,他似乎早就料到她夜里会口渴。
事实证明,人饿上一两顿还能勉强忍受,可口渴的滋味实在难熬,根本忍不了。
犹豫片刻,温泞还是将两杯水一饮而尽。
结果,凌晨四点,一阵强烈的尿意将她从睡梦中硬生生拽了出来。
温泞在床上翻来覆去,试图憋到天亮,可那股急迫感却愈发强烈,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。
她咬着嘴唇,满心纠结,一方面实在不好意思叫温淮安。
另一方面身体的需求又实在难以抗拒。
就在她还在犹豫之时,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一道身影悄然走进来。
借着微弱的光线,温泞看清来人正是温淮安。
温淮安走到床边,轻声说道:“我听到你这边有动静,猜你可能是要去洗手间,我抱你过去吧。”
温泞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又羞又窘,可此时也别无他法,只能微微点头。
温淮安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,朝着洗手间走去。一路上,温泞紧紧闭上眼睛,不敢看温淮安,心里满是难为情。而温淮安则神色自然,步伐平稳,仿佛做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解决完生理需求后,温淮安又稳稳地将温泞抱回床上,盖好被子,低声说道:“快睡吧,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终于熬到天亮,阳光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