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进屋睡觉,即便是进屋里来,也不脱衣服就睡了,撩拨得苟有志心猿意马、饥渴难耐。“熬”到第十个夜晚,他听见兰兰鼾声均匀地睡着,就钻进兰兰的被窝,摸着兰兰穿戴整齐的身子,犹如跳进熊熊燃烧的大火里。于是他难耐的不由自主地爬上兰兰的身子,她和柳雨睡过五六年知道这是什么。
兰兰一下子坐起来,抱着一丝不挂的苟有志,把嘴伸过去,苟有志立刻咬住她的舌头狂吻着,也顺势把兰兰推倒爬上去,兰兰感到心里一股狂风巨浪猛烈地袭击着,然后镇定下来,她清醒地搬过苟有志的头,说:“你不要急,急了会生女孩子。”。
苟有志颤着声音说:“生个女孩子像你多好,我特别喜欢有一个‘小棉袄’。”。
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来,把光亮从窗帘侧面的缝隙照进来像一把刀一样——苟有志记得,不是月亮突然升起来了,而是云朵退去后“放”出月亮洒进月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