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立,收起锋利的爪子把腿伸向沈清棠,比家养的鸽子还温顺。
意思不言而喻:来拿吧!
沈清棠忍不住莞尔。
竟然在一只鹰身上看见了狗里狗气。
沈清棠伸手取下白玉筒。
秦征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声:“卧槽!你这傻鹰是真懂得什么奴颜屈膝!”
白玉筒大概沈清棠尾指长,比尾指还细一些,触手温润,透亮有光泽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价值不菲的白玉筒里装着一张纸条。
沈清棠看清纸条上的字,抬头怔怔的看着季宴时。
季宴时等沈清棠取完纸条,手臂轻抖,白鹰飞离,他弹了弹衣袖上看不见的灰。
察觉沈清棠的目光,季宴时回眸,对上沈清棠复杂的眼神,清澈的黑瞳中浮起浅浅的疑惑。
“打扰一下二位的深情对望,能不能说一下纸条上写的什么?是跟孩子有关系吗?”溪姐儿背靠着门框,打趣兼好奇。
秦征比动嘴的溪姐儿勤快一些,两步奔到沈清棠身边,探头看她手中的纸条。
纸条上只有一句话:给果果收尸和等十天他回来你选一个。
秦征揉了揉眼睛,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字,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向季宴时,惊问:“季宴时,纸条你写的?果果哪去了?到底怎么回事?你人站在这里,为什么白起会来送信?还是你写的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