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后,皱眉打量四周。
这牢房属别说舒适,连干净都谈不上,就头顶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户透一点儿光,让人无端觉得心里压抑。
更让沈清棠觉得压抑的是,跟糖糖和果果分开。
不知道李婆婆她们那边怎么样了?
应当没有被抓来吧?
对面牢房里的秦征也是转着圈的嫌弃牢房不好。
“没有床就算了!这些干草都不能换一下?脏兮兮的!”
“怎么还有虫子?是人住的地方吗?”
“……”
转了两圈之后,秦征停住,转身到牢门前握住栅栏问沈清棠:“按正常的话,咱们被抓进来不应该先问话吗?
为什么一句话都没问就把咱们关进来?”
沈清棠茫然的眨眨眼,摇头:“不知道。头一次坐牢,不熟悉流程。”
秦征:“……”
没好气道:“谁不是第一次坐牢?没听过这事还有熟练的。”
沈清棠耸肩,摊手:“那你问错人了!不过,那些捕快带咱们来的时候,说是通判要问话。应当不会关咱们太久吧?”
秦征摇头:“不知道。但愿如此吧!”
然而事与愿违。
他们在牢里被晾了一整天。
从上午被关进来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来提审。
期间就一个人来过。
送饭的狱卒。
狱卒把狗都不吃的饭菜往门口一扔,转身就走。
气的秦征破口大骂。
沈清棠没骂。
她非常非常难受。
她想果果和糖糖,担心他们,怕他们找不到自己难受。
还涨奶。
又像前三个月一样,动辄就肿到生疼。
沈清棠还担心她的经销商们。
没有她坐镇,没有秦征在。
怕账乱、物乱、人乱。
经销商们就是一盘散沙,多数人彼此都互相不认识,就靠着那点儿微薄的利益勉强凝聚在一起。
而且古代没有微信,无法精准远程遥控。
本就不确定性问题很多。
她突然消失,真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