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有趣儿的紧。
人人都嫌弃她们,包括那些会来搂着姑娘说情爱的穷书生,一样会从骨子里看轻她们。
头一次,有人说,她们无错。
吃冰沙的小姑娘成了兔子眼,红着双眼望着沈清棠,嘴要哭不哭的抿着。
其余几个姑娘也都坐了起来,齐齐望着沈清棠,神情复杂。
沈清棠被几双熠熠的目光望着,有些不自在,逐渐开始陷入自我怀疑。
说错话了?
正当沈清棠打算说点儿什么来找补下好打破这近乎凝固的气氛。
只听吃冰沙的姑娘“哇!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她一张嘴嘴里的冰沙喷了出来。
离她最近的几个姑娘纷纷起身躲避。
溪姐儿大概懒惯了,动作慢了一拍,又恰好在冰沙姑娘“喷沙”范围,衣服上落了些已经融化的冰沙。
她抽出帕子擦着弄脏的衣服,满脸嫌弃:“梦梦你要死吗?老娘刚做的新衣裳!”
其他几个姑娘也纷纷抱怨。
“我这件是蒋大官人新送的衣裳,他点名让我今晚上穿这件!死梦梦你给我洗衣服去!”
“你都多大人了,不知道稳当点儿?我才洗过澡!梦梦你皮痒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
接二连三的埋怨声让梦梦的哭声强行止住,还淌着泪的兔子眼心虚的乱转,双手捂着嘴,不敢再说话。
歉也不敢道,怕再喷她们一身。
沈清棠站的远,幸免于难。
她听得出来,这些姑娘只是嘴上抱怨的凶其实并没有真怪梦梦的意思。
或者说,她们只是为了哄着她不哭。
溪姐儿受灾最严重,需要换衣服,不客气地开口逐客:“抱歉,怕是不能多留沈店主说话了。叫你来也没别的意思。
一是好奇,二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。”
“合作?”沈清棠弯腰抱起木托盘。
溪姐儿指了指满满一大桌子的甜品,“你做的甜品我尝过,挺好吃。你可以每日送一些过来,我帮你卖。
只是我注意到你似乎只白天做生意?
我们这行你知道的,越晚上才越上客。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