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斤两,我一清二楚,今晚上,我只有一个目的,让你飞扬镖局从新宜县除名!”
听到前边杀声阵阵,更得意:“听见了?张志功在前边呢,前边人更多!”
孙诚则冷笑以对:“人多有用,这天下早就是黎民百姓的天下!”
“你不用狡辩,姓秦的丫头扛不住多久。”
“你先操心你的人吧。”
“你不会真把希望寄托在那条不知来历的野狗身上吧?”
孙诚叹口气:“赵忠义啊赵忠义,只这句话,你已有取死之道!”
赵忠义依旧冷笑连连:“你说什么都没用,也不怕你知道,你的飞扬镖局里有我的人,很多,飞扬镖局里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,不管你虚张声势还是拖延时间,飞扬镖局今晚上必然除名,除非你能把陈秀才请来!”
孙诚呵呵笑道:“陈秀才?人家对付的是进士是翰林是大学士是青山书院,你赵家有资格让人家多看一眼?”
又嘲弄道:“说到陈秀才,你看看你们父子,你再看看人家,啧啧,同样是秀才,差距咋这么大呢?”
赵忠义的表情更加难看,却不敢反驳。
陈秀才那是真正的天纵之才,诗才横溢,古往今来独此一人,论诗才,便是圣人也要甘拜下风,他哪有资格置喙?
就是夸赞陈秀才,他也没资格。
陈秀才虽只是秀才,可对手全是了不起的大人物,虽然与许多人结仇,仇家里甚至有大儒与龙族,可那也是身份与实力的象征,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。
与之相比,他们就是一群在泥土里蛄蛹的蝼蚁。
所以不接孙诚的话茬,只咬牙恨道:“孙诚,说这么多废话,还不是想拖延时间?好,成全你!我陪你一起拖延时间,让你死得心服口服!”
孙诚却冷笑:“你也在拖延时间,对吧?你身边的全是精锐,前边的全是冤大头,你想让冤大头替你啃最硬的骨头,你自个儿只乘胜追击,若是局势不妙还能及时撤退。”
耍小心眼,谁也不比谁差。
人心的复杂程度是一样的,儒修、武修和普通人并无二致。
甚至越是底层,心眼子越多,因为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只能耍心眼才能生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