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！”
“好吧。”珍妮点头。
看着西方人离开，老干部等人松了一口气。他看向那个小矮子，目光中满是感激。
“川本先生，多谢您给我们解围。”
“没关系，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毕竟我们是一衣带水的邻邦。”川本次郎装出一幅热情的样子来：“只不过，你们得抓紧啊，明天是最后一天，你们真正懂技术的人如果还没来……”
真正懂技术这几个字翻译过去，老干部的老脸也红了，早知道会这样，就给华清大学留一个名额了……只是出国机会难得，大家伙都想要出来看看，等回去了，也能更好地投入工作，现在……
“那也是有其他的办法的。”川本次郎压低了声音：“我有个想法，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请指教！”
“沈先生，如果明天你们的人还没来，那就干脆，把你们这台光刻机，免费贡献出来！可以赠送给这次工业展览会的主办方，然后由他们组织全球的光刻机专家，把你们这台光刻机拆开，然后大家一评，你们东方不是说，是金子，到哪里都会发光嘛……”
老干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：“好，我这就和国内联系！既然国内不肯派人出来，那我们为了国家的荣誉，也只能这么做了！”
川本次郎点头：“嗯，我一直都相信，东方人是聪明的，是可以在某些领域里获得突出成就的！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在光刻机领域里取得的进展，同时，我也认为，你们这款光刻机的数据没有造假，只要让专业人士拆开看看，他们一定会给出正面评价的。尤其是，我们尼康公司，一定会大加赞赏的，绝对不能让你们丢了面子。”
“多谢川本先生！”
展览会结束，老干部立刻跑去了外事部门，用专线给国内打电话，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，十分钟，半个小时，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……
当他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，电话终于打回来了。
“喂，我是老沈，上级同意了吗？”
“老沈，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了？”对面突然是破口大骂：“你也不动脑筋想想，光刻机是我们华清大学的科研人员，花费了多少心血研制出来的，你居然要免费给别人？你有什么资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