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云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。
他手中的匕首依然稳稳地抵在女人的脖子上。
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?”
陈云的声音冰冷刺骨,“说,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女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,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就在这时,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紧接着,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阿运,你在里面吗?出事了!”
陈云的指节在门把手上停顿了半秒,老赵额角的汗珠正顺着刀疤滚进领口。
走廊的应急灯在对方身后投下摇晃的影子,把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。
“十五分钟。”
陈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。
转身时他顺手抄起玄关处的黄铜镇纸,反手砸在正试图用高跟鞋勾电话线的女人脚踝上。
骨骼碎裂的脆响混着闷哼被窗帘布堵回喉咙,
猩红色指甲油在米色地毯上刮出蚯蚓状的痕迹。
文件柜第三层暗格弹出时,显示屏的蓝光正好映亮女人抽搐的侧脸。
陈云扯开领带缠住她渗血的手腕,冰凉的鳄鱼皮腰带扣硌进她颈动脉。
“知道为什么留你眼睛吗?”
他俯身时袖口的铂金袖扣刮过她耳垂。
“我要你看着红夫人的走狗是怎么被烧成灰的。”
加密程序进度条爬到67时,窗外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锐响。
陈云单手解开腕表扔进粉碎机,表盘背面微型摄像头的残骸在钢齿间迸出火星。
女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被胶带封住的嘴角涌出带着铁锈味的呜咽。
楼下车灯晃过的瞬间,他看清她锁骨下方纹着的曼陀罗正在渗血。
“有意思。”
陈云用匕首挑开她领口,暗红色花蕊里嵌着的微型追踪器还在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