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轮到我了。”
她指尖划过陈云腕表表面,金属刮擦声令人牙酸。
“凌晨三点十七分,你安插在港口的眼线正在给缉毒警发定位。需要我报他的警号吗?”
窗外突然炸响惊雷,暴雨倾盆而下。
陈云后颈肌肉绷出凌厉线条,突然抓起座机按下免提:“所有岗哨换防,b组接管监控室。通知老刀,把港区仓库的"茶叶"转移到七号码头冷冻柜。”
女人吹了声口哨:“反应够快啊陈老板,可惜……”
她突然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,黑色蕾丝内衣边缘隐约露出微型窃听器的红光。
“你猜这些话传到海关监听车要几秒?”
陈云的拇指在干扰器开关上摩挲出细微的电流声,
女人锁骨下的蝎子纹身在熄灭的红光里泛着青灰。
暴雨拍打着防弹玻璃,霓虹灯管在雨幕中扭曲成血管的形状。
“俗套?”
他忽然掐住女人后颈往檀木桌面按去,鼻尖几乎贴上她颤动的睫毛。
“你主子没教过你,蛇打七寸要见血才算数?”
钢笔尖在重压下刺破她耳垂,血珠滚落在海关官员的账户流水单上,晕开一串数字。
阿杰的喉结动了动:“这个王处长上周刚在瑞士开了个保险箱,他女儿在纽约的信托基金……”
“给他女儿订束白玫瑰。”
陈云松开手时顺势扯下女人耳坠,银钩上沾着血丝。
“要带露水的,葬礼规格。”
女人舔掉耳垂上的血,突然抬腿缠住陈云的腰。
真丝衬衫滑落露出整片后背,暗红色蝎尾正对着心脏位置:“陈老板这么急着送葬,不如先给自己挑块风水宝地?”
她指尖划过他皮带扣。
“听说七号码头冷冻柜的温度,最适合保存秘密。”
陈云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警报按钮上,液晶屏突然跳出数十个监控画面。
第三号画面里,穿海关制服的男人正把密封袋塞进垃圾桶,第七号画面显示冷冻柜的温控表数字在疯狂跳动。
“告诉红夫人,”他俯身时弹头吊坠垂进她领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