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动,伤的那么厉害吗?
时淮之似乎知道盛南枝在想什么,只低声同盛南枝解释着:“当时温庭云是被马在地上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,拖行的时候,就磨到了那个位置。”
“一直那样磨着,磨去了一小段。”
“但当时的伤口,并不像这样。”
“只是后来,大夫来看了,说他那里已经彻底坏死,再没有恢复的可能。若是强行就那样留着,可能会导致磨到的伤口溃烂化脓,伤及性命。”
“温庭云当时几近癫狂,还是杜琦玉下的决定,让大夫直接给他齐整的切了,再做伤口包扎处理的。”
“只是他毕竟只是因为受伤不得不切除,所以大夫便尽可能的给他将完好的部分给留了下来,比宫中净身的太监,要稍稍长一些。”
盛南枝睫毛像是羽毛一样,不停地在时淮之掌心扇着,让他觉得有些心痒。
“你知道得好清楚。”盛南枝感慨着,可心里忍不住地腹诽:虽然时淮之解释得很清楚,她大概能够想象出是什么模样,但……她还是有点想看啊。
外面围观人群还在感慨着:“就这样阉人一样的,已经断子绝孙的人,竟然还敢欺君,图谋沧澜国江山,也真是太好笑了吧?”
“幸好其他几位皇子明察秋毫,否则,真让这样的怪物当了皇帝,那咱们沧澜国可就真的,得沦为笑话了。”
温庭云似乎已经疯了,闻言只不停地朝着人群怒吼着:“我没有欺君!父皇什么都知道!是他要让我做太子的!”
“我就是要做皇帝的,这皇帝之位,是我的!”
盛南枝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可能看到的现实了,只冷笑了一声:“皇帝的手段倒是十分高明,也不知道他之前究竟都给温庭云说了什么,温庭云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他编织的谎言中了。”
时淮之突然笑了一声:“是啊,在对付自己的亲儿子这件事情上,他可是经验丰富,手段层出不穷的。”
“甚至,他此番昏迷不醒,都是他主动提议的。”
盛南枝一愣,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,也顾不得外面还在游街的温庭云了:“是皇帝主动提议的?可你不是说……”
时淮之点了点头,见盛南枝转回了头,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