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徐姨的话,听上去没什么漏洞。
但闪烁的眼神,还是透着忐忑和不敢直视我的既视感。
我心中了然。
简单和徐姨聊了几句,得知许馨月已经退烧,除了还有点咳嗽,已经没什么大碍。
“那就好,让她慢慢恢复,反正明天周六,我周一再回学校都没事。”
“好嘞,辛苦苏老师了。”
徐姨走的时候,不止拿走餐具,还把椅背上的黑色大衣拿走。
她明显没想到黑色大衣会有这么长。
走了几步,才注意到大衣衣角是拖在地上的,弯腰去捡的时候,又不小心被大衣衣扣给刮了一下。
这是根本不熟悉这件大衣的表现。
再怎么说,昨晚真要是她披给我的话,不至于对这件大衣如此陌生。
只有一个可能。
那就是,披这件大衣给我的人,根本不是徐姨。
对于高校老师来说,周五这天一样忙碌。
碍于许馨月还没好。
我是在线解答学生问题的。
偏偏,小公主好几天没见到许馨月,闹腾的厉害。
没办法,我只能一边抱着小公主,一边对着耳机讲话。
等到我忙完,才发现小公主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。
眼角处的泪痕啊。
哭的哟,可委屈了,好像我这个干妈虐待她了一样。
忽然疯狂的想念朝朝暮暮。
自从生日那天离开江城,这段时间,我和苏老头、童女士便断了联系。
期间,他们也有来学校看我。
我一直避而不见。
前不久,我在短信上看到苏老头发信息说,他和童女士签字离婚了,等到一个月的冷静期结束,便会正式离婚。
还告诉我,虽然他们离婚了,但是爱我的心意不会变。
让我有空的时候可以回江城看看童女士,他则是一个人回了西雅图,往后余生准备全心全意照顾朝朝暮暮。
我迟疑了。
怕吵醒小公主,给苏老头发信息。
一是问问朝朝暮暮最近的情况,二是想告诉苏老头,我给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