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抬,继续翻看着。
灶台旁边的是几个大缸,一缸是水,一缸是米,一缸是面。
林归晚挨个儿尝了一口,发现米跟面都没有巴豆的味道,只有水里有。
“士兵,这水是从哪来的?”林归晚赶紧回头看着一群伙军。
伙军面面相觑,面目扭曲。
终于有个人回答她:“是城西的那条河,我们喝水都是从那打的。”
城西?城西的河打的水……那水里有巴豆味儿,那河里肯定有猫腻。
“带本王妃去城西的河,所有的人全部都不能再吃城西河里的水了。”
既然找到了根源,就不怕了。
“没了城西的河水,我们吃喝从哪来水?”有人捂着肚子问。
林归晚翻了个白眼道:“井水啊,凉城里有井吧?”
“小的领您去看。”一个看起来不太严重的兵站起身,脸色有些黄。
“走吧。”林归晚走在前头,忽然又转过身对他们道:“去采一些山梅子,用根煮水就会好。”
“谢谢王妃娘娘。”山梅子他们经常采来当零嘴儿吃,找根岂不是很容易。
跟着伙军一路往西,在城墙旁看到一条河,河宽的没边,一路往西看不到头。
“这条河是从上面下来的吧?”林归晚看着这河,心里差不多有了主意。
“这条河跨越盛朝还越了鲜卑,直直往西走,也不知道头在哪。”
伙军跟她讲着,脸色感觉不怎么好。
“行,知道了。”林归晚点点头,也不知道拓跋楼到底从哪搞来那么多巴豆。